There is nothing noble in being superior to your fellow man; true nobility is being superior to your former self. -- Ernest Hemingway

星期四, 11月 11, 2010

第一次為人禱告就上手


我沒辦法不帶著批判性的思考去看待、去檢視一個政治人物、一件社會運動或是歷史事件。甚至覺得自己有時候不該理性的場合也過分地認真。學生時代有次跟某個女生公園約會,月圓花好的氣氛下,言談間一時提到甜點(dessert)與沙漠(desert)這兩個英文單字,為了確定發音與拼字,把書包中的電子字典拿出來用手機微弱的螢幕燈確定一下(後來我們交往了四年)。說起來自己會歸入基督教是件自己都不敢相信的事。未受洗前,第一次踏進教會的聖誕夜,我就為了進化論(人從猴子演化來的)與創造論(人是神造的)而跟牧師爭辯。即便是受洗之後,我對「靈恩」這個概念還是不太能接受。看到有牧師來教會按手人就開始說方言、痛哭、唱靈歌,我完全沒有任何感動,想來自己應該是個聖靈感動絕緣體。


 Jack 曾經按手為我禱告過,有人問我那是什麼感覺,其實也沒有什麼超自然的體驗,我沒有像教會弟兄在我面前「痛哭流涕、向後倒在地上、全身發抖」的那種誇張衝擊性的經歷。牧師來禱告時,我只是順著牧師推手很自然的躺在地上,眼睛半閉著偷瞄隔壁的人,我猜有不少教會的弟兄也跟我一樣;傑克禱告時的大手讓人感覺熱熱地,好像有股暖流一樣,按在我背後,不出五分鐘我就冒汗了。


Christians came to help people in need after Typhoon Morakot in Pingtong, Aug.13th 2009 ⓒ Baptist Miaoli


我弟的體質剛好跟我相反。(從我的角度來看他幾乎什麼特質都是跟我相反的)他的體質非常容易看到不乾淨的東西。在外島服役的那一年,他天天看到不存在的部隊半夜集合行軍、無人看守的砲台自己啟動、廁所發出只有他聽得見的哭聲。據他的描述,以前在苗栗市居住時,他常常看到火災舊址一些模糊的影子(後來改建成為婦幼館),有一次我載著弟經過高速公路,他看到一個穿著橘色外套的男子躺在地上,弟急喊要壓到了,然而我開著車輪胎壓過去。但我一點感覺都沒有,輾到東西的異物感並沒有順著承軸傳到手上或是更深層的駕駛意識裡。雖然是深度近視,但因為蠻常在晚上騎車,不要說穿橘色外套,就算是穿上黑色外套的路人在晚上背對著我行走也不會漏看。不是我自誇,白天的動態視力還可以注意到對面車道奔跑而過的家鼠(有兩次這種經驗)


我騎車真的不常壓到東西。後車追得不緊的狀況下,我還會掉頭停下來把稍微可能造成交通事故的石頭移到路邊。壓到衣物造成輪胎與地面的摩擦係數不一樣,如果真的壓到了不明物體不可能沒有意識。總之,有些東西我真的感覺不到,我弟可以。


前天晚上的例子就是在大白天,弟弟在工作時,被一輛載著棺材的卡車,帆布突然掀開來出現一具赤裸裸的空棺材,他頓時感覺頭暈、全身虛軟、沉重的壓迫感,一直到傍晚我回到家我聽到這個故事。突然想到牧師說過的趕鬼的故事,其實人人都可以憑著信心去除附在身上的邪靈(Evil Sprit)。我弟弟不是基督徒,我們全家除了我以外都還不是。我叫他閉上眼睛,心中默念我說的話,我則是翻開主禱文《路加福音》,開始每個基督徒都會的一段經文,(慚愧我會背英文但是不能逐字唸出中文的主導文)感謝、祈求、然後說奉主耶穌基督的名要除去附在身上邪惡的靈魂,說也奇怪,當弟他說「阿們」後,五分鐘他開始就有奇怪的感應。


「幹你們基督教那是什麼東西啊」我弟弟驚奇地說。


禱告後他說就像是喝玫瑰紅一樣,一杯下去沒有感覺,五分鐘後背脊開始感覺一股暖意,然後開始擴散開來,半個小時候那些不舒服的症狀完全消失、跟平常沒什麼兩樣了。這不是我第一次在教會看到無法解釋的事(科學的說法可能是心理暗示),自己親身經歷倒是第一次,特別的是我是一手拿著聖經一手按著實驗對象,而且還成功的案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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